在路上走着,仿佛是座小城镇的街道,但又不太像,反正感觉很奇怪的一条路。
有人喊我,望去那人我似乎不认识,或许应该说她的脸庞很模糊让我难以辨认;好生奇怪,唯有她的脸是模糊的,而其他细节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天蓝色的连衣裙上暗花与细微褶皱均可分辨,唯独那张脸却……,这近视眼太奇葩了吧。刚要走近她问她喊我有什么事,旁边又有一个男人叫我别过去,他用多急切的口气对我说:”你先看清她是什么都!”说完他随手递给我一件东西,我拿在手里把玩起来,第一眼看上去它像放大镜,在一看它怎么成了后视镜,这奇葩的玩意儿有什么用呢?哦,不会当照妖镜一样使吧。好嘛,就拿它照一下她,哟呵,她真不是凡物,在镜中看清了她的脸,上面全是小洞洞,并且还有蛆虫在那些洞洞上进进出出,顿时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阵干呕后再看镜中的她,吔,她怎么变了哟?这是我老姐,不,她不是我姐,她是附在我老姐身上的恶鬼,对了,她是水鬼,所以裙子的颜色是蓝色;我老姐是从哪儿招惹来这货的,难道老姐近来去过水库什么地方嘛?不管了,先解决了它再说。当拿起一根柳条向它冲去画风就变了,自己突然到了地底下,好像是个洞窟,里面的隧道四通八达纯粹是座迷宫,跑了许久也没找到它,我想赶紧离开此处,黑漆漆的地方让我心里发毛,接着跑吧。也不知过了好长时间,只觉得累死了,随地坐下歇口气,才屁股落地就来了一个烂鬼,真是烂鬼,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立马用手中的柳条打他,把他的烂肉一块块打落下来他就像没事似的还继续扑向我,哎呀,这玩意儿不是鬼啊,他是丧尸,妈妈的我这么下去会被他咬死掉才算得。用那点柳条撑着他逐渐接近我的身躯,发出的恶臭让我窒息,
终于被这场恶梦吓醒了,醒来看看天还没亮,应该是半夜吧,接着睡觉。但想睡是想睡,要睡着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直在想为何又做了这种没谱气的梦,哎,想多了就是麻烦,要是什么都不想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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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联凡写于二〇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