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懂得第二章　最后一次牵手三千情丝白如雪童颜未老心先死有你无你皆有你勿念勿念依所念 我总是用主观的意识看待事物，所以所得到的结果总是与本身事务发生冲突，最终不言而喻大家都受伤了，这一次依然如旧，我伤了自己，把自己伤进骨子里了！一日午饭前夕妈妈正在做饭，忽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一时抽不开身妈妈便叫我接听电话，提起话简就听到："娘娘，今天我就不去您家了……"当时心情不错一听是琦琦的声音便开玩笑地说："喂，是我，怎么我成你娘娘了，我变性也不是啊，不听人说话就自己说一大扒拉，要不得。"她说："我想着平时都是娘娘在接电话，所以没想就说了。怎么她不在吗？"我回："在，怎么可能不在嘛，现在都快到吃饭时间了，她不在的话我吃什么啊。她正在炒菜，所以没空来接听你的电话，她说是你打来的话就叫你过来吃午饭。"琦琦说："你跟娘娘说我不去了，就这样吧，我持了。"我说："好，我和她说你不来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没过几分钟我吃着饭时回想怎么感觉有一点点不对，她的语气和声音平时不是这样的，感觉上她似乎刚哭过，想到这我也不知道是怜悯还是兴奋，便拿起手机就发了一条信息给她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我觉得你好像是刚哭，我虽然帮不上你什么，但有什么事你可以对我说，免得闷在心里得病。"按下"发送"我就后悔不已，想："我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发这个，她哭不哭关我鸟事啊，人家有老公有朋友，我算是什么东西。不管了，发都已经发出去了，就这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她也许不会理睬我的。"过了半小时琦琦竟然又来了，我当我没有发过那短信给她，说："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怎么又来了？"她带着一点怒气说："怎么又来了？还不是怕你说我有什么事，不来能行吗，免得你多想。"我笑着说："才不是我要多想，这只是感觉而已，感觉到了她与平时不同，所以处于关心就问问啰。"琦琦咳了两声说："我这几天感冒了，所以声音才这样的，说不来也是因为感冒觉得不舒服不想出门，收到你的短信害得我非来不可！"看她的样子并没有得什么感冒，这一切都是装给我看的罢了，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急回："对不起嘛，我害得你生病了得要跑来，你也知道我这人做事就一向如此马虎，所以你就不要生我的气才是。"她笑了一笑便靠在我床头睡去了，原本我正在看一部很好笑的电视剧，但见她的神情很疲倦我也不好放声大笑，就只能关掉电脑静静地坐着神游太虚，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她并没有睡多久，大概才半个小时左右，可是我怎么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了，这也许是因为我不习惯现有的氛围吧。她视若无人就睡着，而我呢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她，脑子里浮现出昔日的一幕幕画卷，琦琦她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最后又是怎么离我而去的，事虽然已是往事烟云，但心中总是有一些解不开放不下的东西，想着这些乱事废事时突然察觉自己怎么渐起色心，急忙扭头把纸笔拿来写写画画，便得让自己不要想歪了，也许就是这样所以才会感到时间过得如此漫长难熬。琦琦起来后见我在写字觉得好奇就想看看我写的是什么，我不愿意给她看便想把笔记本合起，但我这笨手笨脚的样子怎么能阻止得，她早已抢将过去看了，见于自己无力也只能让她看了。其实里面没写什么，就是抄写了一些书中的段落罢了。她说话还是和以往一样直来直去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她说我写的字和她孩子写的没两样，我笑着回她："你的孩子不错嘛，才上幼儿园就能写出有如此造诣的书法，真是了不起呀！"琦琦听完这话顿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便转题说起其它的事。在与她闲聊时她时不时的会站起来到窗边看，见她的神情好象要做出什么决定，但现在还在举棋不定中徘徊，我很想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让她焦虑烦躁不安，可是仔细一想我不能再有过度的言行，因为中午发去那条短信现在看来已是一错，所以不能在生事端，反正她有什么事也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制造麻烦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呢，故此由她去吧。接下来与她继续闲聊中得知，原来早上她与老公才吵过架，并且大家都出手了，因此她才打电话来说不来了，可被我这一搅和她为了面子不得不来，但琦琦始终是一个直爽之人心中放不了事，所以说出了实情。听完她的讲述我的心中愧疚之情陡然从生，想："那家伙也开始要犯我以前犯过的错了，把爱自己的人当成了自己，不，或许应该说是把爱自己的人当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说白了就是不把爱自己的人当回事，到最后双方都看不清彼此，结局不言而喻！哎，如果不是我以前那么对待她，现在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窘境，手都被打肿了，在怎么我也出不了手呀，真是让人……！"等到六点左右琦琦对我说："哥，我不回家了，我决定去我爸妈那里玩上几天。"夫妻之间发生的矛盾我一个外人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好，再加上以前的事就更是说不得了，我只说一句："这样也好，让大家都有一个空间好好冷静一下。" 吃完晚饭后琦琦还是依旧坐在我这，我看钟点已经到了平常我应该锻炼的时间，就请她叫我老爸来帮我扶起来站在床头自行锻炼，之所以要喊她叫老爸是我想让她离开我的房间，因为她一下午都在我这坐着不走，我的尿早就胀得不行，可我不好意思说，便这么一直忍着，现在趁此时机好让她离开哪怕一会儿都行，这么我就可以方便了，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方式，可惜让我始料未及的是琦琦没有像常人一样，她固执的说："我弄你好了。"我极力的说："不用了，还是叫我老爸进来扶我好了。"但是我说什么也不管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顽固不化说干就干便把我抱起来了，没法子，我也只能任由她了。她把我抱起的那一瞬间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想："怎么一回事，曾几何时这样的情景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但是从来没有过发自内心的暖意，这样的感觉十分奇怪而又微妙，难道是我的后背贴到了她丰满的胸部，是啊，现在她已不是当日的形体了，如今看她是那么的诱人勾魂，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都会为之动心，何况现在我与她是这么亲密的触碰，因此有这样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了。"自己对此解释着。琦琦帮我扶起来后就要走，我只是"嗯"了一声就这么注视着她的背影远去，心中有千愁万绪难以言表，也就只能默默地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在琦琦走的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每一个情节我的记忆犹新，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一般真实，梦：清晨时分睁眼见窗外春雨朦胧，随即起身推开窗户呼吸着犹如清泉般地空气，心理分外空明豁达，眺望不远处的青山翠竹，那山在雨雾的映衬下如同披上了纱丽可人万分，竹林在细雨和风地梳理下更佳翠绿动人，翠竹随风儿吹拂轻轻摇摆着，形似在对我招手一般叫我快去，抬头仰望天空，云一点都没有要消去的意思，我然想漫步于青山翠竹之中，便拿起雨伞出门而去。湿爽的微风吹袭着身体每一寸肌肤，感觉格外轻快自在，踏步跺行在一块块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仿佛这路非凡尘之路，而是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觉手中伞、身上衣与此情此景极其不和，便收起伞脱去上衣，让这场春雨洗净污秽不堪的臭皮囊，随即把鞋袜也脱去，赤足前行在冰冷湿滑的青石板路上，想用这样的方式摆脱世间的凡尘俗事。时不知已入竹海深处，止步闻听自己的心跳之声与风吹竹之声恰好，自觉不是身在其中，而是心在其中了，心中颇感自在放荡，大声吟诵道：春雨丝丝踏青而来绿水翠竹闻风而来心随其景弱然而入情已忘却凡尘而散煮酒当歌把酒言欢身飘如云随意所行魂游九天若古若今酌兮酌兮梦然已回突感腹呜、喉烟，叹道：只图一时畅快，出门前却忘进饮食，这可如何是好？！话音刚落，忽听身后有一女子发出窃笑之声传来，我一惊，蓦然回头，只见十丈开外有一白衣少女向我缓步走来，见她身高约五尺三寸，秀发其臂随风而舞，看去是如此地飘意灵动非凡尘可及，自问：莫非在如山中我遇上了狐仙不成？正当我宁神定气间她已行至寸许，这才看清她的眉目，让我更感惊讶，她脸形鹅蛋无瑕温润，肤如白玉玲珑剔透，面似桃花二月红，眉若新月挂碧波，鼻犹悬珠挂空灵，真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不自禁地叹道：怎会有如此佳人？！她笑而不语低头从我身边缓缓走过，只觉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茉莉花香扑面而至，在花香中隐约夹杂着一点点茶的味道。她走前数步见我未动便回头对我说："请跟我来，我家就在前方不远之处，寒舍备有茶点还望君屈驾品用。"甚感饥渴即随她而去无妨，回："谢谢，叨扰了！"急步向前与她同行，没走几步忽感她仿佛似曾相识一般如此亲近，但却不知何曾相识，也许这只是一错觉吧，一见美女……。正想此处时便见山丘之上有一凉亭，亭里有一白发老翁独坐其中弹奏古琴，走进聆听琴声缠绵中不失气魄与豪迈，听上去一会儿是山中泉水涓涓溪流穿石而过，一会儿又如同江河咆哮入海时发出的怒吼之声。我不懂琴之深意，只觉好听，就笑道："尊驾抚琴乃不明，且闻其音中有情难抒之意，不知是否？"老翁笑而不语，只摇了三下头，他继续抚琴无语。那白衣少女端来茶点，茶香袭人沁人心脾，取杯牛饮，忽感苦涩难耐，说："这茶苦啊！"白发老翁"哈哈"大笑道："请客用点后再品茶之味。"我拿起一块点心吃下再品其茶，奇事，茶依然那茶，但味却与先大不同，现品之觉茶清香至喉仍有淡香，真是回味悠长。老翁见我陶醉叫我再饮，第三杯茶什么味道也没有，它如白水，我道："为何三杯……"。我刚要问那白发老翁为什么这三杯茶味各有不同时便听到"天亮了，起床！"即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妈妈叫我起床了，清醒后回想昨夜之梦真是美呀，可惜只是春梦一场罢了！哈哈哈，平静地度过了两年，可笑的我，又再一次自以为是想琦琦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可是她却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午后突然来到我家，从琦琦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起，我这宁静安逸的小日子就被打破了，好想那天她没来过我家，更不想那时本性冲动牵过你的手，这样的话就不会每当我独自静下来时脑子里总浮现出她那哀怨缠绵远去的眼神，届时心中不免涌生愧疚之感，久久叹惜！记得那天琦琦进门后首先和我妈妈寒暄了几句家常后，紧随进入我的房间，一眼看到她的模样让我很惊讶不已，两年不见怎么会如此的憔悴不堪，脸上不仅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气息，取而代之的是黑苦之相，明明往昔已很轻秀的身体，现在更觉单薄了，看样子是遭受什么打击所至，刚要开口问，她即对我说了一番古怪的话，我感到很是诧异，怎么会对我说出这些话来，那日琦琦与我的对话大概是这样的，她说："还是你好啊，单身不结婚没烦事，哪像我现在……。"她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顿了一会儿我笑道："不是我不想结，而是我没得结。不过，你说得也对，结了婚就不好玩了，就像以前你在……。"我想说就像你以前在这一样，我几乎一点空间都没有了，想想这话说不得，就没往下说了。琦琦明白了我要说的是什么，便说："是不是你想说就像我以前一样缠着你？！"心想真是祸从口出，笑着回："当然也不能这么说，有老婆在身边的话怎么也有一个说话的人，不像单身想说话都没人理，闷啊！"琦琦略带喜色地说："难道要像我们以前一样打打闹闹才好？"我说："是啊，以前不晓得打打闹闹才是真生活。"说完这话我和她沉寂了许久，最后是她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但我又进入了另一尴尬的窘境，琦琦说："你看我的脸上长斑点了。"我怎么好盯着异性的脸看嘛，就算是同性也会感觉怪怪的啊，所以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没什么，我倒是看不出来。长斑也许是你做生意时晒太阳晒多了，所以才会长斑的。"她急说："才不是呢，是带了那环后才这样的。"听她一说我咂舌想笑，心想："我的天也，怎么你对我说这东西，我可是一男的也，说结扎环（节育环）好像有点……什么吧。就算你觉得没什么，可我作为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总感觉心里别扭。哎，你说话怎么还是如此？！"我不知道什么只有"哦"的一声，她接着说："趁现在还年轻把环取了还可以嫁人，不然老了就不行了！""嫁人？"我用多惊讶的语气问，琦琦却很平静地说："你是没有听错，我是说嫁人，现在见他那样，我不是要想想改嫁的事了吗，和他的日子是没法过了！"我笑笑说："哪家没有打打闹闹，一家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没有大不了的事，俩个人放下心来慢慢说不就把问题解决了，何必说这样的气话。"她说："不是气话，我说的是真的。他以前对我很好，但最近几年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回到家里就睡在沙发上动都不动，生意也不好好地做了，就和几个朋友玩。"我说："也许是现在的生活压力大了，要养俩个孩子，加上现在的生意也不是好做的，所以他才会这吧。"我与琦琦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随后她又像两年前一样睡在我的床上睡去了。她睡后我在想是受打击了，估计这打击还不小，否则她不会不可能对着我说让我有错觉感的话吧。又过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一事在心中大叫："不好，难道是两年前我发给她的手机短信在两年后的今天发酵了？不是吧，这酵也发得太慢了，要发也应该早就发了，可能不是这事，我不要想多了，想多了是自找麻烦，所以还是不想，最好是接着看我的电视剧。"告诫自己不要想歪了，但在心中还是浮现出两年前的那条短信内容："能再次回到我身边吗？"当时发这信息只是想开个玩笑，想数年前你老公给我戴绿帽子，今天我试试用另一种方式给他也戴戴看，所以一时兴起就发了，现在倒好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老是在想她刚才说过的话，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千万别是我所想到的那意思，因为我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后自己无力应对与处理，更怕给妈妈带来操心不完的烦心事，所以千千万万别是……。正当忐忑不安时本以为琦琦已睡着，但没有想到我的手刚操作完鼠标一放下，她那略感粗糙的手便放在我的手心里，刹那间我不知所措呆住了，想："不会吧，这是发生了意外事件，还是你故意为之把手放在我手里？我是应该把手立即收回，还是应该把你的手握住？"我慌乱犹豫不决时，她的手早已把我的手握住了，没过多考虑，发自本能的冲动我也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并用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心中顿时充满了温暖和别样的感觉，可惜这样的时刻未能持续多久，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自己同一句话："别这样，千万别这样，再这样下去会有麻烦的！"胆小怕事性格决定了我不能如此下去，所以我选择把手收回，收回手之前不自觉地用力握紧她的手，然后就装模作样地在电脑屏幕狂点鼠标看上去很忙的样子。在抽手时我感觉到琦琦不想让我的手离开她的手，我已放开她却轻轻地继续牵着我的手跟随而来，我迟缓地甩手几次她都没有松开，我不能再犹豫只有快速用力把自己的手从她那依依缠绵的手里挣脱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行动，她还是依然静静的睡着，我就更不会说什么了，可心里面都已明白对方是怎么想的了，因此我俩就这么心照不宣无声无息，她接着睡，我看我的电视剧，如此时间好到旁晚，妈妈叫吃晚饭了，她才应声起去。我再次以为这下子应该没事了，吃完晚饭后她就可能会走了吧，出乎预料琦琦又回到我的房间并静静地坐下，头用手垫着靠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是七上八下坐立不安，目光游离电脑屏幕与她之间，当然不是用眼睛直视她的面貌，因为我太怕那样直视着她会让自己原始地冲动爆发出来，所以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看到她的神情依然很焦虑，从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她有很多话想对我说，数次见她欲开口，但始终未能说出来一句，只是接连不断的叹气，我猜或许她是在等我有什么表示后在说，可我当自己是一只笨鸵鸟把头一埋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是接着看无聊的电视剧。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了，她也许看到我没有任何反应，便说要走，我淡淡地应了一句："慢走，天已经黑了，路上小心！"实际我心里在说："你能不能不要走，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留下来，哪怕你我背负了万劫不复之名也不要紧，只要你能永远地留下来！"可惜我没有勇气说出心里这番话，只能再一次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逐渐地消失在我眼前。其实我早已明白她话后的深意，但我不能表现出我已明白，只能装糊涂，这也是无奈之举！下午聆听她讲述她的事时说着说不知不觉渐渐地离我越来越近，我便一让再让，直到让无可让的地步，她的头就轻轻依靠在我左肩上了，我不知道她是过于累了，还是……，我已能聆听到她呼吸和我的心跳声，并闻到女人特有体香，这味道曾几何时伴随我多少个不眠之夜，现在闻到这味道不免勾起了杂念，怕自己克制不住男儿本性，所以肩头在很不自然的不停耸动，也许是她觉察到我的过度紧张便才睡下的，但最终我们的手还是碰在了一起。到了深夜睡在床上我想今日发生的种种事，想着、想着冰冷的泪水不自觉地划过眼角刺向心脏，想："为什么我会落泪，怎么我的心会为今天的事而刺痛，我从来都没对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当年我与我的狗生离死别般难受，虽然这样的比喻虽然不太恰当，但感觉似乎是一样的，真的好难受好痛。你我之间好像今天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才牵了不足两分钟的手而已，照理说不应该会有超乎想象的感觉出现才是，难道就在今天那时起我爱上你了？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会爱上你，因为曾经我们有太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所以彼此都怨恨过对方，这份怨恨虽然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殆尽，但也不至于我就爱上你啊？！"自己和自己就这么不停地对话，论证着为何心在刺痛，直到几天后从妈妈口中得知她去了远方，心被刺痛的感觉又出现，这时我才确定我真的爱上她了，什么也不怕、不管了，便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问她去哪里了，并且说出："我真正的爱上了你，渴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虽然我动不了不能给你什么，但我会用我余下的生命去爱你，请回来吧！"发出后我的手机上显示她已经收到我发出的短信，就此期待着她的回复，琦琦却一直没有回复，明白是不愿意理我，故不回复我的短信，我就每天发送一条告诉她我的所思所想，连续发了数月给她，但她一条也没有回复；期间我也想过打电话给琦琦，可刚一按下"拨出"键，随即又挂掉，因为不知道接通后说什么，所以……！日月如梭一年就这么过去了，我还在不停地发给她，但发送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我想遗忘掉她的存在，她让我能够平静地过我的每一天，可惜琦琦已铭刻于我心，看样子今生已难忘却，故时不时我还会发一些无聊的短信给她，做这样的傻事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也许已经成为了习惯，这样才能让我的心灵归于它该去的地方，不要在无尽的黑暗中游荡吧！ 虽说抄用了我以前所写的部分内容，应该算是省了不少功夫，但总篇幅太长已经超出我平时所能级的范围，加上自己明明就马虎，因此也就只能写成这样子了！呵呵，小说的最后一篇还在想怎么写，是就用《三十年后的狂想》修改而成，还是另起炉灶在著，这个是个问题，趁这次出沈阳看病的时间好好想想，但愿回来的时候条理会清晰一点吧。 本人虽患脑瘫，但非脑废，如所写的博文中未加"转载"两个字都属于原创作品；若看得起需要转载，请在转载时复上原文地址，特此声明。王联凡（欲龙·Dragon）写于二〇一〇年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