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感,所以今天就乱写一篇杂记记录一下自己的那些心绪吧。
昨天晚饭时妈妈和一位老单位的老同事打电话,那老人家已经有八十几岁有点耳背,加之年纪大了理解能力也不太好了,更重要的是我妈说什么事时会跳频,一件事还未说完就跳到另一事上了,别外人会被她搞得蒙圈,我都常常被弄得一头雾水,要从她的杂乱无章的言语中寻觅出她的重点,否则真是难以接话,所以那位老爷爷不清楚我妈说的是什么也算正常。他们就反复地围绕着一件事说啊……说,听得我忍不住发笑,想这不是在说相声吧?玩答非所问的游戏也不过如此。其实我妈想说的意思是今天想约着几个老同事一起去看望那位老人家,本就这么的事硬是扯了十分钟左右才算扯清楚。今早我想起这事便问妈妈那老人家是否配戴助听器,妈说她不知道,我笑着说:”以后要是您耳朵不好了一定要配一个,省得我骂您听不见。”妈说:”你好有孝心哟,我还对不起你得很。”我说:”妈呀,您生的这儿就是没心没肺之人,无法改变这一事实了。”是啊,想想我真是没心没肺耶,昨天晚上看《圆桌派 第四季》的《亲情:我们的父母》主题,听着窦文涛说他母亲跟他说的最后一句时我在想我老爸最后跟我说的是什么呢?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反倒是我听着他哼哼唧唧得难过便说道:”别叫了,马上就到了。”果然第二天清早他就到了生命的终点,呵呵,我这儿子当得真的当得没话说了啊,一句话便将自己老爸咒死掉了,可想而知我已经活到了何等的没心没肺。
昨晚故”友”从远方而来,在与她聊天时心里仍然那么的怪,我几次三番想打断此等怪异的聊天内容,但怎么也打断不了她,我都不晓得是自己真的是打断不了,还是从内心不愿意忍心打断,我就这样听着她述说她近来的事,偶尔回应着她的话,说真的每当遇到她都会被她击到内心的隐患,这种痛似乎难以言表,所以唯有让它如此隐隐地痛下去吧。哈哈哈,哈哈哈,没心没肺就这点好,吃得下,睡得着,听了一段让我内心感觉有点愧疚的故事后依然睡得着觉,不过想想那故事又关我什么事呢?她所走的道路是她自己选的,走到什么地步好象与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嘛,所以我何必纠结呀。
前半夜睡得倒是可以,但到了凌晨三点左右就不好了哟,这肚子胀鼓鼓的想放屁,怕放个屁又将屎粑粑带出来搞得到处都是屎粑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赶紧坐上马桶,届时要怎么放屁都可以,嘿嘿,幸亏坐上了马桶,不然麻烦又大了。屙完屎打整好睡回床上已经四点过,翻来覆去居然睡不着了,脑子里也不晓得想了一些什么,反正很杂乱,想来必须继续睡着掉才行,于是我就让智能放广播电台给我听,一般有点声音我返到好睡些,也是好玩无心地选一个却收获了点东西,教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等等,可能深夜难昧的人都会带有情绪吧,所以电台就放点让人控制情绪的方法,听了还真管用五点不到我便再度睡去了。
不久前莫名其妙的被拉入一个残疾人相亲群,看到那些人聊得热闹我随意的看了一下子搞得我都想找个倍了,可静心宁气一想别找麻烦了吧,一个人过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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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联凡写于二〇一九年九月十八日星期三